大概是11月15日星期四的晚上九點二十多分左右,
那時候教室已經佈置成接訓狀態(所有消耗性及非消耗性服裝都上架)了。
時間也差不多該就寢了,星期五一大早家因役男們就要準備撥交到各縣市政府機關去了。
我拉了一個很逗趣的打飯班役男(他叫x昀澄,我都喜歡叫他x鈞澄),叫他陪我去教室把燈關掉。
我打算把教室走廊西側廁所上面的燈關掉,而那燈的開關正好在西側廁所門旁邊。
於是我就叫昀澄去把教室裡面的燈關掉。
我拉他跟我一起到教室前門,讓他把教室前面的燈關掉之後,再叫他從走廊走到後門,去把教室後面的燈關掉。
就在他走向教室後門要把燈關掉,以及在我就快要碰到西側廁所門旁那燈的按鈕時,
教室裡的廣播突然響起。
然後傳來不知名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有人在說話,又像是兩個人在對話...
我頓時被嚇到了,因為那聲音很大聲。我馬上跑到教室後門去找昀澄,然後我們倆趕緊跑到一寢前門去。
因為教室的廣播聲音很大聲,大到一寢的役男紛紛都探出頭來看是怎麼一回事。
我就叫幾個役男過去(包括我自己)教室看看是什麼情況;就在我們把教室後面的燈打開之後,要探頭往講台那邊看時(因為廣播機櫃是放在講台旁邊),聲音馬上就消失了,就好像有人在用麥克風惡作劇,一看到有人進來,馬上就躲起來一樣...
大家都覺得毛毛的,我跟昀澄兩個當事人更是覺得詭異離奇到極點...


隔天16日星期五早上,
役男起床之後在進行內掃的動作。
我想說到頂樓四樓去看看倉庫的大小,於是我就拿著鑰匙從東側樓梯上樓。
打開門進去之後,我找到屬於我們中隊的倉庫,就在入口轉角旁邊而已。可惜門上鎖了,沒有鑰匙(我帶的那隻鑰匙只能打開四樓的大門而已,各中隊倉庫鑰匙不一樣)...
當我很天真的想說用大門鑰匙試試看能不能打開倉庫鎖的時候,我的右手邊西側那端傳來砰砰砰的聲音。
因為頂樓的隔間都是用木板隔開的,所以就像是有人在敲牆壁一樣...
我當下是以為有工人在那邊施工(因為頂樓倉庫才剛建好不到兩個禮拜),或是樓下在弄什麼東西之類的。
下樓之後回到隊上,仲甫學長從他寢室的房間出來,一看到我就問「立文,樓上在做什麼敲敲打打的?」
我越想越覺得奇怪...大清早還不到七點,應該是不可能會有工人這麼勤勞來施工;
照理說,要上四樓也得由東側樓梯上去,而且頂樓的門還是我開的,根本不可能有人在我之前就先進去。
在加上仲甫學長的問話...
那四樓西側那邊到底是什麼東西在敲牆壁...?

16日星期五晚上。由於役男都已經撥交離開我們中隊,大家都覺得很輕鬆又很舒爽。
(會用「舒爽」來形容的原因是因為,當整個中隊塞了144個人之後,就只有擁擠而已...)
於是仲甫學長建議副中幫我跟旭成開外散,讓我們倆出去走走逛逛,因為我跟旭成整整要留守14天。
晚上六點左右,旭成騎機車載我去一中街吃小火鍋(真好吃)。吃完之後,我們又幫忙留守在隊上的人買宵夜回去。
由於我一直鼻塞流鼻涕,就去路上找間小診所看看病。
回到隊上之後,大約11點多就去睡了。
可是因為早上跟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再加上今晚整個一小寢(一大寢更不用說,役男走光了,空空如也)就只有我一個人...
害得我根本不敢一個人去睡覺...
幸好我貼心的學弟旭成,因為三小寢裡面都是隊長的宵夜薑母鴨的味道,所以就跑來一寢陪我一起睡。
大約是晚上11點15分左右的時間,仲甫學長進來逗我,老是愛說「立文,怎麼有人睡在你上舖?」。
閒扯一會兒之後,仲甫學長就出去了。寢室內只剩下我跟旭成。
過不了一會兒,我就在感冒藥的作用下睡著了。
隔天早上起床之後,在要去樓下集合點名時,大家邊走邊閒聊,仲甫學長又講到,
「昨天晚上是誰在敲敲打打的?」
我以為他又想逗我,再加上感冒藥的副作用還持續著,讓我昏昏欲睡,懶得開口。
可是旭成就說到:「對呀!我也有聽到耶!」。
「我還聽到有人在窗戶外面講話,感覺聲音就在我旁邊...」宣慶說。
然後他們就問昨天晚上值夜哨安官的晴耀有沒有聽到什麼,
晴耀就說:「有啊,我聽見聲音是從二三寢傳過來的,可是我也沒去看。」...
仲甫學長又說:「我還聽到有人拉開紗門的聲音,我還以為終於有人要出來看個究竟了咧!」
大家也都紛紛附議,就說好像是役男就寢時關寢室門的聲音一樣。
唯獨我沒聽到,因為我睡沉了。可是旭成說是在仲甫學長進寢室鬧完之後出去五到十分鐘之內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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